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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stiel】The signs（神迹）-第六章

#destiel#前情回顾：第五章。（1-4的链接都在里面）

这章算是打了条支线，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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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龙在空中向着亚列的方向飞去，dean被抓在他巨大的右后爪中，dean简单地跟Balthazar说明了下情况后，巨龙就急不可耐地抓起他就飞了。

“Balthazar！难道你要这样抓着我飞一路吗，为什么不让我趴在你身上？”dean感觉很不好，高速的高空飞行让他五脏六腑都在翻滚，这时候感觉castiel带他的飞行简直是太温柔了。“愚蠢的人类，只有高贵的神才能骑在我身上，你应该要为我没有撕碎你吃了你而感到庆幸，能和我一起飞翔是你们人类的荣誉。”dean翻着白眼，强忍着不适在心里骂着：“该死的自以为是的龙！”

亚列国高耸的宫殿映入dean的双眼，巨龙喷着火焰，在宫殿上方盘旋着。只见无数黑烟从宫殿内蹿了出来，围着巨龙，试图攻击，然而Balthazar扑腾着翅膀甩了甩尾巴便将他们打得四散，龙火在宫殿上层烧了起来，也烧了不少恶魔。

巨龙的坚硬的翅膀和爪子划过宫殿外墙进行缓冲，Balthazar将dean放在一个安全的位置：“你去找到cass，我要拆了这里。”dean似乎看到了出来应对巨龙的Sam他们，点点头，小心地走了进去。

Dean逮住一个正要惊慌逃窜的恶魔，把黑美人抵在他的脖子上，“天使在哪里？”“我，我不知道......啊——”dean砍下了他的整只右手，“快说！”“呜......地下一直往里走，你的天使就在最里面的牢房里。”“谢了。”dean砍掉了他的脑袋，向地牢走去，一路上砍了不少恶魔脑袋。

Dean来到了那个地牢面前，这个地牢里面刻满了大小的不一的符咒，而Castiel满身是血的伤横累累地毫无生气地躺在满是血渍污秽的地上，身上被铁链束缚着。“Cass！”dean砍开了牢门上的锁，冲了进去，蹲下身子抱起castiel，擦去他脸上的血污，“cass，cass！”他晃了晃cass，然而cass仿佛死了一般，毫无反应，甚至都没有呼吸。“不不不，cass，坚持住，我这就救你出去！”dean砍断铁链，将他们从cass身上拿掉，抱着天使冲出了牢房，就在离开牢房的那一刻，“dean......”castiel靠在dean的怀里，睁开了眼睛。这时，整个地牢长廊开始震动了起来，开始有石头从天花板上掉下来，dean抱紧天使向外头跑去。

宫殿似乎被毁了大半，dean在不断掉落坍塌的石头、墙壁中跑出了宫殿，外面火光蔓延着，天空被源源不断的黑烟遮蔽了，他抬头看到Sam他们正在围攻Balthazar，巨龙咆哮着应对着强大的恶魔的攻击。

Dean突然感觉怀里的castiel正在发光，他低头，天使还真的在通体发着耀眼的白光，只见castiel全身的血污和伤痕都不见了，又变成了第一次见面时候的模样。“cass......”dean惊讶地看着天使，castiel抬头抚摸着他的脸笑着，然后挣开了他的怀抱。Castiel一边向着巨龙的方向走去，一边舒展着张开自己的翅膀，抖了抖羽毛，飞向巨龙，这美丽的一幕让dean看呆了。

“Balthazar。”castiel闪耀着白光，将恶魔的攻击全部阻隔了开来，巨龙看到castiel，低下了高贵的头颅，咆哮变成了顺从的呜咽。Castiel站在了龙背上，左手握着着天使之刃，转向Sam、crowley以及三个地狱王子，伸出右掌向前，“恶魔，接受神的惩罚，回地狱去吧。”castiel像是完成仪式似的说完这句话，顿时，龙啸以及火焰混合神的耀眼的白光向恶魔们打去。地狱王子们和crowley尖叫着抵挡着强大的力量，Sam大笑着，用强大的魔力与之抗衡着。随着一阵巨大的爆炸，dean别过头抵挡耀眼的白光。巨响后，他抬头看到几束黑影坠落了下去，天空中的黑烟开始消散，一瞬间他以为这就获得了胜利。美丽的天使，castiel，拥有着雪白纯净的翅膀，他骑在巨龙身上，背对着阳光，在其周身形成了一圈光晕，他们飞了过来，美丽的天使笑着，向dean伸出了右手，dean也笑了，抓住了他的右手，翻身骑上了龙背，他自然地环住身前castiel的腰，一种失而复得的欣慰涌上心头。巨龙呼啸着，带着他们飞向远方。

他们来到了dean“第一次”遇见castiel的那片森林，巨龙靠近这片森林的时候就开始飞得小心翼翼的了，在准备降落的时候可以感觉到巨大他为了不弄坏这里的任何一样东西而显得格外笨拙，像是个在狭小的摆满东西的储藏室里伸不开手脚而不知所措的大胖子。

巨龙停在圣湖边上——这片森林里最宽阔的地方了——低下头，castiel拉着dean跳下龙身，天使的翅膀已经收回去了，让dean又盯了那裸露的光洁背部好一会，仿佛castiel之前满身是伤的场景都是不存在的。

突然，一阵炫目的火焰环绕在巨龙，把dean吓了一跳，只见烟火散尽后，巨龙不见了，只见一个赤裸着的精壮身体（腰胯部围着一圈绸布）、有着银色的头发的男子，他站在castiel面前，单膝跪下，低头虔诚地亲吻着天使伸出的左手手背。Dean警觉地拉过castiel，随时准备拿出黑美人。Castiel对dean摇了摇头，然后将男子拉了起来，抚摸上他的脸颊：“Balthazar，好久不见。”天使摸了别的男人的脸，好吧这个不是人！Dean有点不高兴，但是看到男子那双跟巨龙一样的眼睛，他确定这是人形的Balthazar。

Castiel走到湖边，脱下了衣服（本来就没什么衣服，就一件大袍子），dean被这突如其来的光溜溜的雪白光洁的肉体吓到了，虽然castiel跟他一样也是男性的身体，但dean整个人瞬间敲响了警钟。Balthazar直接移到dean的面前遮住了他的视线，似乎在说：“不给你看！”dean不乐意，推了Balthazar一把，视线恢复通畅，dean看到Balthazar那炽热的注释着天使的眼神，说不出得不舒服。Dean走上前去：“cass，你要干嘛，原来你们天使还需要洗澡的吗？”Balthazar则是警觉地抓住要靠近天使的dean，“嗨！放开我好吗！我这是在关心cass！该死的——”dean抽了口气，不亏是恶龙，变成人手劲还这么大。“dean，你不用担心，我只是之前在恶魔的地牢受了点损伤。”castiel转过身来，dean顿时脸一红，下意识地别过视线，“cass，我以为......我就知道那么重的伤就是天使也不可能一下子就痊愈......”Balthazar似乎要喷火了，瞪着dean恶狠狠地说道：“你说什么？Cass受了很重的伤？”“我没事了，我感觉荣光有点受损，我需要圣湖的水——只是这种方式让我恢复得快一点。”castiel歪了歪脑袋，然后走进了圣湖中，如同朝圣一般，dean确认castiel没有什么大事后便就近靠着一棵树坐了下来。

Balthazar还是站在原地，注视着湖里的天使，dean对此感觉很不好，Balthazar看cass的眼神太过炽烈了，而当他知道cass受了重伤后，他看dean的眼神仿佛是要活剥了dean。Dean甚至能感受到这眼神里包含了很多执念，这让他很恼火，他也很关心cass，但Balthazar这种仿佛下一秒就要将他的天使夺走占为己有的执念——即使他行为上表现了一种龙对神的虔诚的忠诚，dean对自己的这个想法感到可笑，自己根本没资格说cass是自己的天使，castiel只是一直在帮他，或许只是天神的怜悯。Dean想着，cass不是天使该多好啊，只是个跟他一样的普通人类（是个女人就棒呆了不过dean似乎不介意了并被自己这个念头吓坏了），然后去他妈的该死的宿命该死的使命，带回家，变成只属于自己的cass，和Bobby、Sam一起愉快地生活。人类总是在意识到自己不是唯一的神眷或者自己并没有那么独一无二或者一直在帮助自己的神并不止单单青睐于你之后，便会特别的懊恼与失落——这就是现在的dean。

关于Balthazar。

Balthazar不知道自己活了多久了，在记忆中似乎也没有见过自己的同类，他只是待在一座应该是属于他的岛上，睡觉、发呆、研究日月星辰。他曾见过人类，那种脆弱的物种看到他就像见到恶魔，是不会允许他和他们生活在一起的，所以这大概是巨龙居住在远离人类的孤岛上的原因。

即便他很想离得人类远远的，被人类忘记，但人类不愿忘记他，直到他能感受到离岛最近的陆地上靠着海岸迁移来了不少人，或者是某个列王获得了那里的土地带着人民建立了小国，或者是某个遥远部落因种种原因迁移于此。但那些都与Balthazar无关，他出现在人类面前只会招来坏事，人类害怕他所以讨厌他，因为龙除了体型巨大、力量巨大、会飞会喷火，其他什么都不会，他不能像天神一样，使用神力给人类带来福音从而获得人类的尊敬与爱戴。不过即便多了群人类邻居，Balthazar也觉得没有多大影响，他在岛附近设置了迷雾，脆弱的人类并不能发现这座岛，若是壮大了胆子来寻找也只会让自己迷失而葬身大海——不过应该没有人会知道这里有座岛。

直到那天，他在礁石滩上看到了一个昏迷的人类——是怎样的人能穿过层层迷雾晕倒在他的岛上。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是Balthazar太无聊了，太久没见过人类了，又太想知道为什么，所以他变成了人形，将那个人类抱回了洞里。

人类醒来后，他先是对自己还活着表示惊讶，然后对几乎光着身子的Balthazar感到惊讶，“我从没见过银色头发和长着金黄色的蛇一样的眼睛的人。”那个人类这样说道，但他并不害怕Balthazar，而是感谢他救了自己。“嗨！我叫Jimmy Novak，你叫什么名字？”Balthazar盯着人类漂亮的蓝眼睛，想了想，“......Balthazar。”“Balthazar？这名字可真难念，我就叫你Baal吧。”几乎不容许Balthazar的反驳，这个叫Jimmy的人类就擅自做了决定，但是Balthazar不讨厌，便默许了他这么叫。

随后Jimmy便自顾自说起了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他来的地方叫凯尔特，Novak家族是凯尔特的一个贵族，他是父亲最小的儿子，他本来是和几个哥哥还有其他一些贵族子弟们一起出海玩耍，但是遇到了谁都没有想到的糟糕的暴风雨，然后他记得他落入了海里，再然后他就记得自己出现在了这里，他希望同行的人现在都能好好的。

Balthazar听着，全程盯着人类，原来他的“邻居”叫凯尔特，还有他没见过很多人类，但这个Jimmy是他见过最好看的人类，特别是他的蓝眼睛，宛如装满星辰大海的蓝宝石。Jimmy似乎总是有说不完的话，叽叽喳喳的，问了这岛上只有Balthazar一个人吗，为什么只有他一个人，他一个人在这不孤独吗，他也会想家吗等等。Balthazar都会简单的回答，Jimmy知道了他是个以孤岛为家的独居“怪人”，孤独吗？Balthazar想自己是孤独的。“那就让我做你的第一个朋友吧，Baal！”你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Balthazar同意了，这个Jimmy给他的感觉很好。

后来Balthazar会陪着Jimmy下海抓鱼，也会陪他探险整座小岛，并和他一起动手做了树叶和草拼凑成的床，还有其他许许多多的事。Balthazar本来是不需要这些的，但他尽量表现得像个正常人类，他不想吓跑人类然后又变成一条孤独的龙。什么时候他开始害怕孤独了呢，Balthazar不知道。

过了一些天后，这个人类想回家了。Balthazar知道应该让Jimmy回归他的族群，那里还有他的家人，而他不过是他众多朋友中的一个。Balthazar让小岛周围的迷雾消散了，他竟然为了一个人类将自己栖息的巢穴就这样暴露了。果然没过几天，就有一小队船只来到岛上，那天他躲了起来，只在远远地看着一直寻找他的Jimmy被他的同类拖上了船。确认船只安全回到陆地后，Balthazar又让迷雾环住了小岛，一切还是跟以前一样。

但是，人类总是能制造惊喜，Balthazar想。过了一段日子后，那个Jimmy竟然自己驾了艘小船找了上来，准确无误地登岛，Balthazar难以置信地仓促地变成人类的样子，这本是他用来打盹的午后。Jimmy这次带了很多陆地上的食物过来，还带了不少布料和床垫，Balthazar表示陆地上的食物很好吃，尤其是那些叫水果的，但他坚持不穿那些叫衣服的布料，不过可以接受和Jimmy一样睡在床垫上。Balthazar和这个再次突破迷雾来到他岛上的人类度过了愉快的几天，然后，Jimmy准备回去了，他讲了很多次希望Balthazar跟他一起回去，他许诺能给他很棒的生活至少比在这荒岛上一个人孤零零地生活会好很多，甚至还能结交许多朋友，还能和看对眼的姑娘组成一个家庭拥有一个孩子。“我在这很好。”Balthazar拒绝了，他不想要除了Jimmy以外的朋友了，他也不想和其他人组成家庭。龙是独来独往的，甚至这是些卑微的人类。Jimmy很失望，留下了床垫布料和没吃完的食物，走了。

Balthazar以为他不会回来了，但Jimmy一次又一次地过来了，Balthazar发誓他再也没让迷雾消失掉，但这个人类总能找到他。渐渐地，Balthazar开始期待着Jimmy的出现，开始想他，开始会因为他的喜怒哀乐而喜怒哀乐，他以前从没有过这种感觉，但他就是想跟Jimmy待在一块，永远的。

直到，那一天，Jimmy带了比以往都多的东西来，Balthazar很开心，以为这回他会待得特别久，然而：“这可能是我最后一次来了，Baal。”Balthazar瞪大了眼睛，“父亲给我指定了一门婚事，叫我娶一个我几乎没见过面的女孩，结了婚之后我就不能再这样了。或许你可以跟我回去，参加我的婚礼，然后我们一起在凯尔特生活。”Balthazar感觉到了跌落谷底的难过，窒息般的，他意识到他还有他的族群的桎梏，他是个人类，会生老病死的有限生命的人类。Balthazar很想说什么，说他不想让Jimmy结婚，说他想和Jimmy永远在一起，但他不能。Balthazar选择告诉Jimmy真相，他是龙，他还变成了龙给他看，是的，忘了他吧，人类不会喜欢龙的，你应该过上该有的好生活。“你竟然是龙，太棒了，我最好的朋友竟然是能喷火能飞的龙。”这个人类不讨厌他，甚至还很喜欢他，Jimmy告诉他，凯尔特是个信仰龙的小国，他们的国王的祖先曾亲眼见过龙，他还要求Balthazar带他飞，于是Balthazar便带着Jimmy飞去了很多他没见过的地方，Jimmy很开心，Balthazar想。最后，Balthazar直接带他回到了凯尔特，人们惊奇地看着从龙身上下来的Jimmy，奔走相告龙的出现。Balthazar在卫兵出现之前，告诉Jimmy，忘了他，好好地和同族一起生活，然后离开了。

果然，那个人类再也没来过他的小岛，但Balthazar会偷偷去看他生活的怎样，他看着Jimmy结婚，变成父亲，再变成爷爷，最后老死去，他认为Jimmy过完了他应得的完美的一生，而他的每一次人生大事，他都没错过。

Balthazar又回到了没认识Jimmy以前的生活，似乎一切都没变，直到，那天他看到突然出现在岛上的天使，他难以置信地看着那双蓝眼睛和那几乎和Jimmy一样的脸。天使叫castiel，是天神最小的儿子，他虽然不像Jimmy一样叽叽喳喳，但他总是能过来打扰Balthazar。有时候就和Balthazar一起坐在小岛最高的地方，静静地看着远方；有时候就会告诉他外面的世界，凯尔特的人不再信仰龙，凯尔特的人都离开了那里，凯尔特和龙一样成为了传说。Balthazar犹豫了很久，还是将Jimmy的事告诉了天使，“噢，Baal，我曾经救过一个贵族的妻子，因为那个贵族太虔诚了，明明妻子都已经得了不治之症，但他还是不愿放弃，不断求医的同时不断地祷告，正好被我听到了。我私心了一下，救了他的妻子，留了些荣光在她体内，她后来病好了，还生下了一个孩子。那应该是Jimmy长得像我的原因。”

Balthazar沉默了很久，他知道自己一直迷恋的，其实就是天使castiel的一部分，或者说，就是castiel，而对方永远也不会知道自己有多迷恋这高高在上无比闪耀的神。有些感情可能是永远都无法说出口的，但Balthazar选择用成为天使忠诚的龙骑的方式，去守护着那些迷恋。至少，永生的神和永生的龙，不会被死亡所分开。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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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岛龙和人类的梗还是被我用了_(:зゝ∠)_

剧里B叔被犯中二病的cass插死的时候挺郁闷的，感觉B叔也为cass做了不少啊，而且B叔的人设多讨喜。

Jimmy是Jimmy，cass是cass，嗯，文里Jimmy或许（一定）会喜欢bal，但cass不会，因为他喜欢dean啊。

dean真是人生赢家。

然后不知道有多少人会看，还是求评论求勾搭，谢谢（鞠躬）。